但现在……
白青岑抿了抿唇，说：“我跟你相处的时候感觉很舒服。”
“嗯？”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
贺闻眠眼前一亮，“相处试试？”
“可以这么理解。”白青岑对感情上的事一片空白，因为他身上有的很多东西，他不得不在人际关系中谨慎行事，保险起见这么大连个对象都没有，当然主要还是没有能让他心动的人。
靠近他的要么循规蹈矩不敢得罪，畏畏缩缩的说话都颤，要么心思不纯，白青岑懒得理会这些人。
贺闻眠在他身边倒像是一个‘异类’，不合群。
一个叛逆的金丝雀。
“那我可以亲……”
“那我就收回刚才那句话。”
贺闻眠：“？？？”
这么草率吗？
预想中惊心动魄的告白和回应都没有，寥寥几句话就好像已经奠定了以后的关系。
贺闻眠并没有什么激动的感觉，反而是回到休息的地方，洗漱完毕躺下睡觉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之前车里的那几句话。
贺闻眠抱着枕头翻来覆去的想了几个小时，一点困倦意思都没有。
乃至于第二天，驱车赶去赫尔多斯的时候，他眼底满是青色。
“没睡好吗？”白青岑虽然也睡得很晚，但显然没有贺闻眠这么夸张。
“唔……还好。”睡前一直在想白青岑，睡着后梦里都是白青岑，睡了一会自然醒了天还没亮，他索性坐起来一边想着白青岑一边安排明天到赫尔多斯的行程。
毕竟是他的地盘，肯定是要给白青岑安排的妥当。
等做好行程安排以后，外面天都亮了。
贺闻眠打着哈切想，很充实的一晚上。
“要再睡一会吗？路上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程。”两个城市间的交通很发达，他们也有很多出行工具可以选择，但思来想去还是挑了这个最方便的，也省了到赫尔多斯以后还得现租车。
“我不睡。”贺闻眠还有点收尾工作没弄好，得等对方回消息。
白青岑挑了挑眉，拍了拍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