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随着孕肚越来越大,身体越发笨重,洗澡起夜都困难,于是程彦自身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的活动也早就被杨翰远包揽。
程彦最初并不适应上厕所洗澡这种小事也要人帮忙,等日渐习惯了杨翰远悉心稳妥的照料之后,逐渐却发现自己反而已经不适应独自完成那些事情。
像刚学会dú • lì上下课走回家的小学生,习惯了被家长牵着走过车来车往的马路,于是自己独自过马路的时候便格外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习惯是可怕的东西,杨翰远对他显而易见的依赖和爱慕反而让自己忽略了自己对于他同等的惯性的依赖,那些依赖如同树根藤蔓,让他在周围只剩方寸土壤与残垣断壁的时候,只能钻进那一小片土壤更深地将自己往下埋,只能紧紧缠绕着唯一的支撑物小心生长。
说起来好笑,他原先自骨子里是有些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清高与自命不凡。
依恋感情却更向往自由,期待恋爱却又打心底对于那些落入俗套失去理性的恋爱有些不屑一顾。
他期待柏拉图式的理性成熟的恋爱,但他自己都说不清是否与他藏在心底的过度自卑有关。
他在离家的那些年,哪怕是最焦虑敏感的时候,也从未觉得自己从此都孤身一人就不能成活,从未觉得自己与人热恋了就会因为顾虑和不舍而放弃什么。
他笃定杨翰远对他们之间这段感情也是珍惜,甚至有些偏执地想要牢牢抓住,自己也同样逐渐在这种甜腻亲密的关系之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他说不上来到底是好是坏,只从最近那件事体会到,自己好像变了很多。
明明并非他的问题,他却害怕以一个理性的角度去和杨翰远谈论剖白。
程彦一手扶着玻璃门手柄,另外一只手被人握进掌心,搀扶着抬上抬下。
他望着浴室的瓷砖发呆。
灵魂飞到天外,身体也交给自己年纪都还不大的小老公伺候着清洗。
兴许是发呆的时间太长,再加上程彦挺着圆翘孕肚被人摆弄的模样温驯诱人得让人心头发痒,血脉贲张,导致杨翰远盯着他白晃晃又凹凸有致的光裸躯体看了好久,终于在将他身上的水渍擦干了之后,趁他没注意,蹲下身将脑袋埋进程彦腿间惩罚性的狠狠舔了一大口。
惊得魂魄归位的程彦一个腰软腿软,不受控制的就要东倒西歪,好在被杨翰远牢牢握住腿根,并没摔倒,只是身体在惊慌失措中摇摇晃晃,下面几次紧紧压在杨翰远脸上嘴上,腿间那只肥嫩敏感的女逼便被杨翰远张着嘴吃得汁水淋漓。
“老婆好骚哦,舔了口就流出好多水,我吃都吃不完。”
程彦孕期的身体极容易获得极致的性快感,也比先前更容易潮喷出水。
那个肥嫩成熟的肉穴如今变得敏感至极,被杨翰远掐住外阴轻轻扯拽都能爽得从隙缝中溢出晶亮透明的淫汁,更不用说被那整根腥热粗壮的肉插入塞满。
越临近预计的生产期,杨翰远越顾及着程彦的身体,最近很少会再像之前几个月那样地凶狠疯狂地干他,程彦却反倒对那种简直要将他吞没的灭顶快感食髓知味,这天夜里饥渴至极似的勾着自家男人健壮的腰不停地要人插到最底,红着湿润的一双眼无声流眼泪,捧着白软的嫩奶揉出奶汁递到杨翰远唇边叫他老公,哀求他吸一吸自己的奶水,他早与杨翰远契合无比,神志不清也知道怎么把杨翰远弄疯,又潜意识清楚他不会伤害到自己,xìng • yù上头便变得不知羞耻,大胆放荡。
杨翰远前些天极力克制着,从未插到最深,反倒导致程彦这天异常躁动难耐,在杨翰远在他体nèi • shè过一次之后还觉未够。
摇臀晃ru地凑过去,哭着舔他唇面,将自己那个被nèi • shè过的脏兮兮的穴掰开,握住杨翰远刚射过,却仍然半勃的肉往自己的洞里插。
“……老公,老公,再插一次吧,我还是难受。”
杨翰远被他这种小猫舔奶似的舔法舔得心尖发痒,于是顺势叼住对方软舌,从舌尖到舌根狠狠吮吸了一通。
“……没够?”
程彦被他吮得舌头发麻发肿,哭着点头,然后又凑到他耳边蹭他脸颊。
“……老公,想不想尿?”
杨翰远抬起头,瞳孔猛地缩了下。
“可以插进来,尿到里面。”
声音越来越轻,眼神却直勾勾与杨翰远的黏腻紧密相触。
程彦搂着发愣的杨翰远躺下去,黏糊糊亲吻他的唇,双腿紧紧缠上他健壮有力的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