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动了动脚踝,却见江淮的视线根本没有落到他的脚上,于是不动声色地停了动作,走过去:“好得差不多了。”
“我谁?这点儿伤,哪里至于休息个几天?我俩以前一起打架的时候又不止这点伤好叭?”
他说着说着就笑了,“对了,我们班上的同学都问我你怎么样了,一群人怎么没这么担心我?!那些人就是垂涎你的女装!!”
江淮配合地笑了笑,茶色的眼睛里却没有多少笑意。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又弹了弹指尖的烟,漫不经心地问:“那个煞笔玩意儿怎么样了?”
显而易见,那个“shǎ • bī玩意儿”指的就是被他弄进医院的那个。
陈默嘲讽地笑了笑,“鬼知道,听说他还在医院的,我估计他是你不回学校他就不回,等着你呢……诶,你真的下手挺重啊那天?”
江淮继续不走心地回答:“不记得了。”
陈默:“……”
行叭。
这样一闹,他又想起了自己来这一趟的另外一个目的,犹豫了一会儿才问:“你和学神是怎么回事?他说你不接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