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傻白甜.默嘿嘿嘿地笑着:“只有我喝啦,淮崽只喝了一口,”说到这儿,他举起手指比了一下,“真的只有一口。”
教务处主任再次沉默:“……”
过了一会儿,陈汤勺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他指着主任,像极了一个深闺怨妇:“你怎么可以凶人家……人家家不乖吗?人家家不可爱吗?”
“……”
江淮一度曾想,这shǎ • bī玩意儿干脆先掐死算了。
教务处主任毛都要立起来了,连忙倒退了两步,“这谁……那个叫江淮的,把你同学弄回去,明天,明天来教务处找我!”
这么一瞬间,江淮觉得主任用的这个“弄”字特别的生动传神。
陈汤勺被他拖着弄回了宿舍之后,把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蓝梓浩一个猴子打滚从床上爬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俩。
“江哥,陈哥这是喝了多少啊?”
江淮冷笑一声,还没答就见陈汤勺眼睛里含着泪看着他俩:“兔兔才没有喝很多,都怪那群臭男人~”
蓝梓浩:“……?”
正准备下床的段卷:“……??”
不怪他们震惊,陈默本来就是那种平时看起来特别靠谱的人,一学霸,又细心,平时都是他照顾着江淮多一些,谁知道他喝醉了是这么个德行。
说起来这还是江淮第一次见陈默喝成这样,以前他们一起玩儿因为年龄小,都是很少沾酒的,更别说这么喝。
可能确实是太久没见了。
江淮眸色暗了些许。
陈默本来就是因为他转学的,这汤勺心细,知道他本来就不怎么合群,在新学校里呆不惯,再加上家里条件转个学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就丢下了二中已经相处了一年的朋友们跟着他转过来了。
这么一想着,他看着现在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的陈白甜,眸子里都多了几分动容。
不过下一舜,这汤勺就让他把感动给憋了回去。
陈默:“淮崽,人家家想尿尿,你快把人家的小叽叽还给人家~”QAQ蓝梓浩&段卷:“……?”
啊这……
江淮感觉自己的拳头又硬了,“你tā • mā • de那玩意儿在你自己身上!”
陈小白兔可怜兮兮:“你骗人家,你明明说,你把人家家的小叽叽拿去泡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