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秋一手扶腮,身子斜着,好奇地旁观,说:“你现在不都是陆总了吗?还要自己做饭?”
陆庸一边做饭,一边回答他:“也不是每天都有空,如果回家休息就自己做饭,比较健康卫生。”
他把两盘香喷喷的炒面端上桌,并两杯橙汁,加了冰块。
沈问秋看看自己那一盘,感觉鸡蛋肉丝全在自己这份里了,问:“这么大份吗?”
陆庸说:“你太瘦了,多吃点吧。”
陆庸风卷残云地吃饭,沈问秋感到一丝压力。
陆庸说:“你慢慢吃不着急。”
沈问秋不由地加快吃饭速度,刚吃完,打算自觉收碗筷,陆庸拿着两件干净衣服过来,说:
“放着,我来洗碗就好了。”
“没有新衣服,先穿我的旧衣服凑合一下吧,干净的。毛巾用挂在墙上那条蓝白条纹的就好了。”
沈问秋依然没客气。
他结结实实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觉得舒服多了。
陆庸盥洗台空空荡荡,除了牙杯牙刷只有一瓶凡士林全身ru——100块钱1升可以用到天荒地老那种,已经用掉了小半瓶。
沈问秋从浴室出来。
陆庸坐在客厅等他,一见他就站起来,说:“跟我过来。”
沈问秋迷瞪地随他去主卧,陆庸说:“我换好了新的被单被套,都是前些天刚洗了晒过的。”
沈问秋:“……”
他以为陆庸不嫌弃他脏就算了,这说辞好像怕被他嫌弃脏。怪怪的。
沈问秋站在门边,没走进去,搔搔头:“我一个蹭住的,睡沙发就好了啊。”
陆庸说:“我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