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他就发现盛栩每次离开以后会把门给锁了。
他没办法出去。
沈问秋就问盛栩为什么反锁门,盛栩没好气地说:“那不然放你出去赌啊?还是让你带人回来赌?”
说的是有道理,可沈问秋不喜欢。
沈问秋那会儿还真的是想出去找乐子,哪憋得住,后面索性找了个机会溜出去,也自知还不上钱,不打算换了,自暴自弃,一逃了之。
再也没见过这个以前相处的最好的朋友。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沈问秋也吃不下,尽管打算开始还债,可其实他如今跟着陆庸跑到另一座城市,不用整日面对轮番上门的债主也是一种逃避行为。
盛栩还剩了半碗饭,坐在椅子上,抱臂胸前:“行了,我吃饱了。现在可以说话了吧?你现在住陆庸家哪?也住沙发?”
沈问秋说:“我住客卧。”又说:“我现在在陆庸的公司工作。”
盛栩盯着他,沈问秋很不自在,总觉得自己要被看穿了。
沈问秋起身:“我们出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