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郁山抬头一看,没认出站在不远处的人是谁。
他有些脸盲。
那人似乎发现了曲郁山看他的眼神带着迷惑,连忙笑着说:“郁山哥,是我,汪笛,我们之前在谢老板那里见过。”
曲郁山想起了,是谢紫安介绍过的小情人艺术生,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出现在这里,“你有事?”
汪笛本没想来找曲郁山的,但最近谢紫安不找他了,像谢紫安这种有钱又长得帅的金主太少,他没兴趣陪那些糟老头子,而又要还信用卡了,情急之下,就来找曲郁山了。
曲郁山在汪笛看来更极品,但他估不准对方的心思,没敢上来就问对方要不要包养他,只扯了借口,“上次谢老板让我帮您忙,不知道您那个忙还需要帮吗?”
“需要!”曲郁山想起家里那株越发可怕的“菟丝花”,斩钉截铁地说。
于是,曲郁山把汪笛带回家了。
汪笛今日是特意洗过澡来的,还往耳后、膝盖处、手腕处喷了香水,他之前接的都是富婆生意,但有一次富婆老公打上门,把他打得三个月都下不来床,从此留下阴影,不敢再找富婆。
跟谢紫安那是第一回,不过他和谢紫安还没睡过。
也就是没睡过,汪笛才因为谢紫安数日不联系他而觉得恐慌,跑来找曲郁山。
也不知道这位曲总是上是下,汪笛不由看了眼正在开车的曲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