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本来就内向,被商灏毫无原则地一惯,内向得越来越任性了。
这个喝醉的商总不会埋伏更没耐心掩饰。林安然就在面前,他便不想要忍。管他的小胡萝卜软的还是硬的,总之林安然就得给他吃硬,吃不下就硬吃。
外面的空间已经不够他们胡闹,于是混乱的战场又搬到了房间。外面被林安然特意搬来的玻璃瓶子还孤零零地放在那,他们无暇顾及。
林安然今晚没有换上他诱人的连体睡衣,所以商总很方便地拽走了他的裤子。拽就算了,他拽了之后还不肯起来。只是趴在那里,仰起头,对着林安然无声地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他那样笑,林安然突然就打了个寒战,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刚才他是怎么觉得这个商总老实的?才怪啊,这人状似礼貌的外表下是毫不客气的人格,反抗也不行,服软也没用。他太会得寸进尺,林安然的身体很快就不是自己的了。
……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林安然感觉自己又比昨天更不纯洁了一点。
神清气爽的商灏破天荒地帮林安然手洗睡衣裤子。
林安然一见他就要躲着走,商灏反而更黏他了。他擦着湿漉漉的手就要过来亲林安然,被忍无可忍的林安然奋起反抗,生气地反亲了回去。
他现在都已经被压迫到债台高筑了,怎么还亲!
商灏没有生气,他看起来反而更高兴了。
林安然从此逐渐悟出一个道理,原来表达情绪并不会使两个人的感情变坏。主动也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复杂。
商灏临出门之前忽而想起了什么,问他:“然然,最近有没有奇怪的陌生人突然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