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站在路边,嘴角紧绷,一副受气包的样子,而这时候,托比身边还站着一个哲夫。
善初眼睛眯了眯,冷意一闪而过。
不过,他很快就露出那副大家所熟知的天真烂漫表情:“你们是在这儿等我吗?”
哲夫拎着托比的衣领,说:“我带他来跟你道歉。”
托比咬紧牙关,一脸屈辱地看着善初,半晌挤出艰难的语气:“对不起,是我……是我让人来堵你的。都是我做的。”
看着托比这丧家之犬的狼狈,善初心里的快意很少,反而更多的是同情:真可怜啊!平时那么嚣张,其实不过是人家的狗罢了。
善初一脸无害地说:“嗯,我知道了。”
托比眼中充满愤懑之色,但又不敢爆发,只得咬着牙问哲夫:“我可以走了没?”
“走吧。”哲夫说,“以后不要再欺负同学了。”
“我知道了,学生会主席。”托比压着屈辱和怒火,点头答应,然后转过身撒腿就跑,像是被鬼追逐一样。
哲夫走向善初,一脸担忧地说:“唉,我也猜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不错,真的是太让人震惊了。”善初想:很多太让人震惊了,你吃了这个亏还要着个脸来挨老子,你真是令人震惊的犯贱呢。
哲夫打量善初两眼,像是在探究什么。半晌,他才试探地说:“你最近总是和艾米莉在一起,她没跟你说什么吧?”
善初明白过来了,便索性点头:“嗯,她跟我说,这件事不是托比做的,是你做的。”
哲夫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痛心地说:“她对我的误解太深了……”
“可不是吗?”善初心想:你要演,老子陪你演呗。
善初眨眨眼,说:“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我跟她说了,她还很生气。我都不敢再跟她提你的名字了。”
哲夫心里放松了几分:这个小美人真是天真又愚蠢,可爱得很。居然这么容易就相信我。
善初心里也放松了几分:这个哲夫真是天真又愚蠢,shǎ • bī得很。居然这么容易就相信我。
哲夫无奈地说:“说起来,托比是我的表弟,他做错了事,我也有责任。而且我还被他蒙蔽,险些冤枉了艾米莉。我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