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格雷伯爵继续说。
善初说:“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过两天他要主持慈善晚会了,我可以鼓励他穿一双鳄鱼皮鞋去……”
格雷伯爵只点点头,像是一个居高临下的领导一般,不带半点感qíng • sè彩。
善初歪了歪脑袋看格雷伯爵,心里越发闹不明白这个人的心思。
“你要怎么鼓励他穿鳄鱼皮鞋参加慈善晚宴?”格雷伯爵抛出一个问题。
善初说:“我会想办法……比如……”比如他亲手把鞋子送给哲夫,还含情脉脉地说几句似是而非的情话,哲夫肯定就傻不溜秋的上当了。
“太麻烦了。”格雷伯爵揉了揉额头,说,“你知道他在维斯密森林里的家吗?”
善初摇摇头,说:“不知道。”
格雷伯爵说:“他在维斯密那儿有一座房子,房子客厅铺着熊皮,沙发上的靠垫是整块狐皮缝制的,墙壁上还挂着驯鹿、熊、狐狸还有很多其他动物的头颅……那是纪念墙,这些全都是他亲手杀死的猎物。”
善初一怔。
格雷伯爵说:“只要把他去狩猎的照片和标本的照片发出去就好了。自然够动物保护者义愤填膺。”
“是、是……”善初对哲夫了解不深,实在没想到这一茬,“他是个狩猎爱好者?”
“不错。”格雷伯爵回答。
善初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据说,很多贵族都会狩猎,这是一项风雅的运动……”
格雷伯爵立即听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便说:“你放心,我没有参加狩猎,这不会成为攻击我的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