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初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盒子,说:“噢,行,那就放着吧。”
格雷伯爵察觉到善初态度冷淡,便说:“我们从前关系是不错的,怎么现在好像疏远了一样?”
事实上,格雷伯爵根本想不起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是从旁人口中得知他们之前走得挺近的。
善初也是知道格雷伯爵忘了,便佯装生气:“你说呢?”
格雷伯爵怔住了,试探道:“是……我得罪你了?”
善初心里暗笑,表面上装作生气,眉毛挑起,说:“你说过约我见面,结果放了我鸽子,之后再也不见我了。与其问你哪里得罪我了,不如问我哪里得罪你了?”
格雷伯爵不好解释说:自己是失忆了。
于是,格雷伯爵只能柔声道歉:“确实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善初扭头说:“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意儿吗?你当初信誓旦旦,结果说不理人就不理人!现在忽然想起我来了,就跟我说一句请原谅,这就完了?”
说着,善初还掩面而泣(装的),因为没挤出眼泪,便光嚎几句,肩膀抖动,露出一个哀伤而单薄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