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哥?嘿!”身后一个同学拍了他肩膀一下。
仿佛忽然叫醒了一头沉睡的野兽,一股极端骇人的战斗信息素,忽然自江惟亦周身炸开。
“怎么了亦哥……”
周围的学生下意识后退散开,屏住呼吸,不知道江惟亦为什么忽然不爽。
一阵诡异的安静。
江惟亦缓缓抬起头时,双眼一片空茫,许久才恢复焦距,浑身的戾气也随之被他强行按捺下去。
他转头看向周围的同学,惊讶地询问:“你们闻到没有?”
“闻到什么?”见校草恢复正常,一群哥们儿又促狭地开玩笑:“这个点食堂还没开火呢亦哥。”
见大家都很正常,以为是自己出现错觉,江惟亦深吸一口气企图压下胸腔里乱窜的火焰。
然而那股无名的火焰愈燃愈旺,江惟亦当即扔了一手卡牌,陡然站起身,转头问同学:“有人带抑制剂么?”
同学们摇头:“没事带那玩意干嘛?咱学校里又没有omega。”
江惟亦蹙眉喘息着呢喃:“不是说易感期三四个月才会发作一次么?为什么……为什么又开始了?”
那种燥热狂怒的烦躁感一阵阵袭来,周围那么多学生,却仿佛只有江惟亦能感觉到隐约的幽香,正随着空气,渗入自己每一寸肌肤。
“不是吧!精力过旺的alpha难道易感期频率比我们高?”一个同学上前搀扶江惟亦:“我送你去校医院呗亦哥,赶紧的。”
江惟亦蹙眉闭上眼,喉头缓缓滚动了一下,压抑不住,一股危险的战斗信息素再次炸开。
“卧槽!”扶他的同学跟被咬了手似的,跳开老远:“你别吓唬我啊江校草!不会第二次易感期也要揍人吧?要不劳驾您辛苦一点,自己去一趟校医院,兄弟惜命啊!”
江惟亦蹙眉睁开眼,喘息着看向周围,吓得周围同学呼啦一声全散开了。
他本想让哥们跑一趟校医院拿抑制剂过来,可大家满脸都写着怂字,导致江惟亦心情更加烦躁。
未免真的失控伤人,他只能忍着满腔狂躁,一脸阴沉的独自朝楼梯口走去。
刚走出人群,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混乱的喧哗。
“怎么了?”
“操场上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