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姑娘两眼放光的模样，翁瑞方老先生也跟着笑得满脸皱纹。
过了会儿，就是顾稚之跟翁瑞方老先生上台合唱。
顾稚之没来彩排前就收到通知，知道一会儿唱什么歌曲。
翁瑞方老先生不仅是位德高望重的科学家，还是著名的歌唱家，写过很多爱国的歌曲，今天唱得就是其中一首。
顾稚之在家时就唱过几遍。
这首爱国歌曲本来也是男女合唱的。
曲调都是比较厚重的那种感觉。
上台前，翁瑞方老先生还说，“之之，你随意发挥就好，你是年轻人，不用太憋着嗓子唱那种洪厚的曲调。”
顾稚之点头，她也没想用那种曲调来唱，她年纪还太小，用那种曲调唱反而会显得不协调。
今天是彩排，大家都穿着很随意，翁老穿得是身很厚实加了绒的唐装。
顾稚之也是裹着身羽绒服，没化妆，素着的脸蛋却白嫩嫩，眉眼娇艳。
两人在台上站定，竟恍惚让人有种从百年前那种战乱时代穿越到现代社会的奇妙感觉。
翁老先生先开口唱的，“大浪淘沙，滚滚长流，数不尽英雄陨落……”
翁老先生不亏是歌唱家，开口就是穿透人心的浑厚高音。
顾稚之慢慢听见翁老的旋律，等到她开口唱时，“敌军袭，万骨枯，大好河山，满目疮痍……”
台下的人都有些意外，原本他们会以为顾稚之也会提着嗓子用那种比较浑厚的女高音来唱歌。
但她没有，她用的自己的本音，有些空灵感，清透，还有丝女孩儿的娇嫩，如潺潺溪水，很是悦耳。
明明两种不同的曲调，两种不同的声线，让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两种声线的结合，莫名有些想让人流泪。
让人想到几十年前的那些为国捐躯的烈士们，他们为了捍卫祖国的领土，奉献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抛头颅洒热血，有了这些英雄们，才换来现在的安稳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