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场笑喷,只好又返回他家,帮他检查所有的柜子与窗帘。
他说:你可以留下吗?我感觉屋子里好热闹,水管、家具都在响。
我说:这个留下是单纯的,还是不单纯的?
他说:随你怎么想吧。
躺下后,我们天马行空地聊了很多东西。从中东局势谈到冰川消融,从旅行者号谈到时间机器。
我说:等未来可以时空旅行了,我要主动当试验品,回到过去当你的初恋。
他说:那你大概会讨厌我的,连我自己都讨厌那时的我。
然后,我开始讲都市秘闻恐怖传说,他也很配合地靠过来,一切都水到渠成。起初,他很紧张,身体绷得像一张弓,花了好久才放松下来。
我们几乎一宿没睡,天快亮时,他没头没尾地说了句:这是第二次了。
我说:是第三次。
他摇头,隔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这是我第二次出轨了。换个时代,换个性别,我都被浸猪笼两回了。我爱我自己,我总是会做出最有利于自身的决定,我也瞧不起我自己。
他说的没毛病。如果我不爱他,也会瞧不起他。可我爱他。
我说:谁还没犯过错呢,都过去了。活在当下,着眼未来。
然后,我们这对狗男男又聊起客栈和装修,聊起猫的品种,长毛的短毛的,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再次感谢生化危机系列的开发商ca公司!”
歌终于唱完了,散会。岳小川起身,帮忙收椅子,同时想:楚天长就玩不了恐怖游戏,因为他无法长时间直视脏乱差又阴暗的游戏画面。
要么会忍不住退出,要么会想冲进去搞卫生。
第66章参演大片
“小苟,等一下。”临走前,互诫会负责人叫住他们,递来一枚橙色徽章,“第四个月了,加油啊小苟!”
“谢谢。”楚天长攥紧徽章,早已习惯于这个昵称。
岳小川走在前面,蹦蹦跳跳地下着楼,开心道:“楚老师,你得记住,行百里者半九十。”
虽然刚刚进入戒酒计划的后半程,但楚天长的小红花数量明显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