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土包子,包个饺子都能上头条,现在的记者真是没什么可写的了,怎么不关心一下叙利亚人民?这叫什么来着,娱乐至死。”
楚天长无奈地轻叹,“别随便套用概念,这两种新闻根本就不在一个版块里。”
“你的新电影杀青了?”
“嗯,进后期了。”
她稍作停顿,声音柔婉多了,“我记得,你投资完电影后,手里还有一部分钱,2500多万吧。”
“嗯……被我花了。”楚天长坦诚道。
“这么快?”
“十月份的时候,辛池来找我——”
“你给他钱了?!”还没说完,她就尖利地责问。
“没有,他在美国打官司,请了一支团队,律师费非常高,我买了他的房子。”
“那还好,多大?什么位置?”
“二环,150多平。”
听楚天长详细介绍过后,电话那端长松一口气,“还不错,可吓死妈妈了,我还以为你直接给他钱了呢。他助理把人打傻了,活该蹲监狱。与其花那么多钱请律师,不如用在疏通关系上,让那小子在监狱里好过点。”
“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无罪推定?在宣判前,人家是无罪的。”
“哼,你比关二爷还重情义呢,他急着用钱,你该把价压一压的。”母亲的语气略带不悦,随后让菲佣牵来两个孩子,“宝宝们想不想跟哥哥说话呀?”
“会说话了?”
“呸,2岁了还不会说,那不成弱智了。”
听着那对龙凤胎在电话里脆生生地问“大哥什么时候回家”,楚天长看到一条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的代沟横亘在他们之间。
“天长,妈妈想说,过年前后这段时间,你把房子挂到中介那去吧。”
“刚买就卖,税太高了,卖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