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压力太大?还是——”钟子涵顿挫片刻,“晚上一个人睡觉太寂寞了?”
不愧是当大夫的,内涵起来脸色都不带变化。
然后他打开抽屉,果然里头除了蒸汽眼罩,连盒套都没有。
孟屿宁懒得理他,倚着门抱胸问:“参观够了吗?”
“每次一问到关键就装聋,”钟子涵啧啧两声,“上次你来医院找我,有好几个小护士找我打听你的情况,我如实说了,结果这帮女的以为我们俩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我被你害惨了。”
“明白了,”孟屿宁很体贴地点头,徐徐道,“下次我换一家医院。”
钟子涵无语:“我又不是那个意思……”说到这里又皱眉,“不对,你来我们医院不是专门找我的吗?你换医院干什么?真是去看病的?”
孟屿宁:“嗯,感冒了。”
钟子涵调侃道:“你以前念书的时候身体不是挺好的吗?伦敦零下几度的天气还能在街上发传单,怎么现在当领导了反而身体反而娇贵起来了?”
“那时候才多大,”孟屿宁无奈,“现在都多少岁了。”
他说完便转身,不再和人废话。
钟子涵追在他屁股后不服辩解:“什么多少岁?男人三十一朵花,再说你还没到三十呢,你那老头子的口气是对我们男性群体的侮辱知不知道?孟行长,请你注意言辞。”
孟屿宁被吵得有些烦,拧着眉往厨房躲。
正好撞上从厨房出来的贺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