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越觉得她莫名其妙:“那你叫酒店的人来修啊。”
雪竹又说:“叫了,还没来修,你别上了,忍着吧。”
迟越只好点头。
雪竹刚松了口气,他又问:“那我去洗个脸总可以吧?”
“你有话就说,老要去洗手间干什么,”雪竹不准他去,伸手挡在他面前,怒声威胁,“快说,不说你这辈子都别想说了。”
迟越也怒了:“裴雪竹,有你这样的人吗?我洗个脸你也不准?”
雪竹仰头,语气强硬:“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今天才知道吗?”
“……我懒得跟你吵,”迟越推开她,“让我进去,不然我就在这儿脱裤子了。”
雪竹才不相信他敢,瞪着眼说:“你脱啊!”
迟越被她气得目眦欲裂,酒劲儿上头,竟然还就真的把手搭在了裤头上,然后作势要解皮带。
她吓得赶紧闭眼,嘴上骂道:“迟越!你要真敢脱我就报警!”
迟越突然就占领了上风,慢慢地朝她走过来,特别不要脸地在凑到她耳边说:“我脱了啊,你要长了针眼可别怪我。”
雪竹闭眼睛的动作更用力了,恨不得把自己眼皮涂上一层强力胶。
迟越扯唇笑了两声,趁她闭眼的时候,直接往洗手间溜。
等雪竹半天没听见动静后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才发现面前的男人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