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一起来?”
“如果我能写完作业的话,比赛在哪里?”
“稻城和青道的棒球场,一场是稻城和大阪桐生,一场是青道和山梨的山守学院。”
“都不是本地的对手啊。”森川悠摸摸下巴,“稻荷崎一般也不会和井闼山打练习赛,都是正式比赛见。”
“嗯。”
毕竟是在重要比赛场上会遇见的队伍,没有谁会提早把底牌揭给竞争对手看。
……
下车之后,美马总一郎和白龙的队友们汇合打练习赛,森川悠则直奔迹部家的别墅——一般来说,这个点也是网球部正选们疯狂补作业的时间。
今天听完总一郎的介绍,森川悠才真正意识到了东京的可怕之处。他在冰帝就读的时候,东京的青学和冰帝都是全国大赛上实力强悍的队伍,如果不是立海大的话,青学和冰帝都是全国冠军的有力争夺者。
而在ih和春高上,井闼山更是优胜中的优胜。
棒球上,全国实力的强豪们为争夺甲子园的席位争得头破血流,除了来自竞争对手的压力外,都市圈的其他学校也会突然爆发,进入甲子园,森川悠就注意到,这一届的春甲东京入围的就是青道和药师这支不出名的队伍。
即使是豪强,稍不注意也有坠落的风险,不到最后一刻,谁也预料不到比赛的最终结果,这正是体育竞技的残酷之处,也是最有魅力的所在。
不过森川悠始终认为,北前辈带领下的稻荷崎才是最强的。
正选们每一刻的坚持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喂,森川,来我家除了补作业和蹭吃蹭喝,你还会做什么?”迹部额头冒出几根黑线,“光是慈郎一个就很麻烦了。”
一个笨蛋和另一个笨蛋加起来绝对不是两个笨蛋那么简单,是足足一百个笨蛋那么多!
“小景,别那么暴躁嘛!”忍足拍拍迹部的肩膀,“你不觉得阿悠去神户之后变开心了很多吗?”
“是变乐观了。”迹部挑眉,“但是也更麻烦了。”
“迹部,你是不是嫉妒阿悠拿到冠军了?”慈郎大大咧咧道。
“……桦地。”
“是。”
和国中时代一样,桦地熟练地提溜起慈郎和森川悠,把两人丢到了大门外。
“那家伙在稻荷崎确实很开心,当时没有拦着他回去是对的。”忍足笑道,“说真的,他在比赛里的表现真的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