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的声音略有嘶哑,他笑了笑,沉声道:“老师,昨天晚上我夜观天象,咱们查错了,你往东走,在河县最东,有一条河,在河的南边,埋着……那个人的遗物。”
那边李教授愣住了,良久,他略有忐忑地开口:“苏见,咱们查不到,没关系,那就慢慢查,你可不能……”可不能疯了啊。
苏见不欲多说,只说道:“信不信随您吧。”
说完便挂了电话。
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后事如何,他已经不愿意去想了。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郑子越还没起。
郑鸿轩皱了皱眉,说:“他这最近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老是起这么晚?”
苏见咳了一下,道:“怪我不好,昨天晚上非要让他跟我打游戏,累着他了。”
郑鸿轩皱眉:“还真是的,每次只要你在家,这小子早上就起不来,他是不是老是缠着你,通宵陪他玩游戏?别太惯着他了!”
苏见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出来,想替郑子越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选择委屈他了。
吃完饭,郑鸿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他看着苏见,道:“见见,昨天有个导演跟我说,他看上你写的一本了,想拍出来,想问问你愿不愿意。”
苏见写的书很多都有点意识流,得奖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一个导演敢拍他的书。
他诧异道:“哪一本?”
“《将军令》。”
苏见一愣,皱了皱眉,顿了顿,道:“叔叔,哪一本都行,就这一本,我不可能让人拍。”
郑鸿轩见他这么重视,心想这作家还真是都有点怪癖,面上却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不拍就不拍,咱家又不缺那点儿钱。”
回了房间,郑子越刚睡醒,一只手支着床在那里揉眼睛。
看见他进来,不自觉地伸出手,要抱抱。
苏见眼睛里漾起笑意,快步走上前,抱住了他。
想起刚刚餐桌上的事儿,苏见跟他说:“你知道刚刚叔叔跟我说什么吗?”
郑子越迷迷糊糊地说:“什么?”
苏见看了他一眼,说:“问你为什么每次我一回家,就起的这么晚。”
郑子越一下子清醒了,瞪着大眼,抓着苏见衣服问道:“那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