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后,郑子越再也忍不住,冲到了休息室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面上染着一层潮红。
刚才,苏见刚刚一碰他,他就觉得浑身起了一层深深的战栗,□□激烈地往上涌。
想到那人只不过是随意似的挑逗,和自己仿佛中了药一般的反应,他只觉得心里又难受又窝火又委屈。
凭什么?王八蛋!
他倚着休息室的门,想着刚刚还和他调笑的鲜活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照片,只觉得心痛都心痛的踏实了。他眼角通红,嘴里还不住地骂着:“王八蛋。”
又在心里不住地骂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门外,苏见听着他如在耳侧的压抑的喘息声和骂声,只觉得心里又甜蜜又痛苦。甜蜜的是他的身体对他好像比八年前更为敏感,痛苦的是他们家宝贝儿就算自己难受也不愿意让他知道。
他看了自己的下半身一眼,看了看四周,然后悄悄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了。
悄悄把办公室的门锁上,他走近了休息室,从头发里摸出一根极细极细的隐藏的黑卡子,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只觉得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都硬透了。他的手渐渐伸向门锁。
这时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等等!住手!你这样做跟禽兽有什么区别?更何况,现在进去万一他恼羞成怒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怎么办?
苏见动作一顿,手收回了一些。
另一个声音也响起:
上啊,苏见!你是不是男人啊?现在他防你跟防贼似的,别说和好了,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还不如现在趁虚而入,男人在床上还不好说话吗?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就坚定的打开了门。
郑子越衣衫凌乱,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种时候被苏见撞破,郑子越已经羞恼到了极点,恨不得当场自杀,他咬着牙:“苏见,你竟然敢……”
苏见不给他说完的时间,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郑子越反应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
“宝贝儿,给我个解释的机会成吗?”苏见死死地搂住他,一边吻他的耳廓一边说,“哪怕给我死刑也得给我个申诉的机会吧?宝贝儿,给我个机会行不行?你知道我天天看着你冷着脸对我我有多难受吗?啊?”
郑子越浑身都在颤抖,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两只胳膊和两条腿都被苏见紧紧制住,推也推不开他,踹也踹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