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听说他的味道可招姑娘喜欢了,你说,他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怎么不给他哥寻摸一个?”
“别介,人穆老四在床上凶着呢!”
…………
客栈里的笑闹郁声一概没听见,他坐在热乎乎的炕上,伸手揪了揪床单,开始怀念穆家雪白的被褥。
罢了罢了,不冻死就成。
郁声捧起包子,费力地咬上一口,热滚滚的肉汤淌到舌尖上,香得掉舌头。
他一口没咽下去,就又迫不及待地咬了好几口,鼓着腮帮子,艰难地吞咽。
郁声已经记不清上回认真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窝在炕上吃完包子,又倒了杯热水,然后裹着被子,恍恍惚惚地闭上了眼睛。
梦里,他娘回到了他身边,轻轻揉着他的头:“小声快些长大,长大了就不用受这些苦。”
郁声在梦里掉了几滴眼泪,全然不知自己已经烧成了炭球,客栈的伙计正哐哐敲着门,想要把当掉珍珠换的钱给他。
而骑马搜遍奉天大街小巷,始终一无所获的穆闻天,已经临近爆发的边缘。
他把那只主动钻自己被窝的小貂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