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小貂肯定不烧了,再吃点好的补补……到时候,炕一钻,脖子一咬,齐活!
穆闻天美滋滋地杵在门前,抽完了烟,又细致地将衣摆上的雪沫子掸干净,这才推门,回到自己的卧房,打量蜷缩在床上的郁声。
南方来的小少爷就是不一样,脸蛋有红似白,眉眼精致漂亮,比那个五大三粗,浑身桂花味的彪形大汉,合穆老四的口味多了。
就是不知道,他汛期时散发的味道,是什么样儿的。
穆老四忧愁地叹了口气。
他进屋的时候,医生已经给郁声打了针,屋里的味道也差不多散尽,他只能闻到那丝阴魂不散的桂花香。
想来,小貂的味道也不会很冲。
大概率是那种淡淡的,闻起来很清新的味道。
要不然,他抱着人回来的路上,怎么会什么都没闻到呢?
穆老四想出一脑门汗,再一低头,发现郁声半个脑袋缩进被褥里,像是怕冷。
穆闻天心里一紧,当即脱了衣服,蹬了鞋,激动地爬上床,把郁声连人带被,拥进怀里。
昏昏沉沉的郁声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一条长长的蛇缠住,怎么都挣脱不开,滑腻的蛇身还不断地收紧,要把他的腰勒断了。
“啊!”郁声冷汗涔涔地惊醒。
窗外飘着几点灯火。
他身上裹着厚厚的白色棉被,软绵绵的,很暖和。
郁声费力地起身,纳闷地望向四周。
他不在客栈里了,好像……又回到了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