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醉醺醺的医生们被穆闻天从炕上薅起来,听他描述郁声的病情。
“喝多了。”医生们打着哈欠摇头,“以后可不能让他继续喝酒了啊。”
穆闻天又嘱咐医生们开药方。
“光喝药没用,以后饮食也要注意。”
穆闻天点头记下,然后才想起来脱衣服,将崩裂的伤口展露在医生们面前:“差点忘了,伤口崩了,帮我换个药。”
医生们的瞌睡虫被染血的纱布吓飞了,惊呼着“四爷”,将他团团围住。
穆闻天却不觉得有什么。
他单肩披着大氅,望着指尖发愣。
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是郁声的滋味。
就分开这么一小会儿,他已经开始想念了。
天都要亮了,他的洞房花烛夜,什么时候会来呢?
*
郁声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宿,醒来时,觉得窗外的光有些刺眼。
他翻了个身,在热乎乎的炕上蹭了两下,发现身上光溜溜的,没有衣服,瞬间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