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四哥擦别的地方。”郁声却执拗地将帕子按在穆老四身上,“只要伤口不碰到水就好了,对吗?”
穆闻天愣了愣,对上他的眼睛,说不出半个“不”字。
郁声得不到回应,就当四哥答应了。
他将帕子四四方方叠好,然后按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温热的触感蔓延开来,穆闻天的喉结滚了滚,垂眸打量郁声的神情,见他满脸严肃,连忙将旖旎的心思收起。
只是郁声擦着擦着,就擦到了穆闻天的小腹边。
穆老四是个很典型的阿尔法,肩宽腿长,精壮的腰线随着郁声手里的帕子,漫上一层暧昧的水光。
郁声脸色微红,硬着头皮麻痹自己:这是为四哥擦身子,不能乱想。
可他跪在穆闻天双腿之间,肩头的皮子早就丢在一旁,淡蓝色的旗袍紧紧贴在大腿内侧,上头的珍珠随着动作晃成一片耀眼的白光,而穆闻天裸着上身,身上遍布水痕,这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郁声有点撑不下去了,擦拭的动作渐渐迟缓起来。
他都觉得不对劲儿,穆老四就更觉得不对劲儿了。
跪着的郁声,柔软的腰微塌,露出了被淡蓝色布料包裹的圆润弧度。穆闻天也不愿意瞎想,但那圆润的弧度在他眼前左摇右晃,他实在是……憋不住。
炕上的气氛渐渐黏稠起来。
穆闻天的手不着痕迹地搭在了郁声的腰间,拇指在柔软的裙子上来回摩挲。郁声满心都是穆闻天的伤,虽然觉得不对劲儿,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擦。
比起奇怪的气氛,他更怕自己一走,穆闻天就趁机瞎折腾肩头的伤口。
郁声在心里安慰自己。
你看,四哥多冷静。
只是擦一擦,没关系的……
郁声慌里慌张地擦了一气,擦完,帕子都不要了,红着脸溜出了房门。
而就在他离开的刹那,穆闻天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头发,哑着嗓子骂了句:“妈了个巴子……”
他肩头烧起一团赤红色的火。
这团火迅速爬上了胸膛,与帕子留下的水珠纠缠在一起。
那是……穷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