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闻天又寒暄了几句,生怕大汉身上再冒出桂花味儿,转身就走。
可就在他翻身上马的刹那,看见了大汉黝黑光洁的后颈。
穆老四脚下一滑,又从马背上翻下来:“等等!”
大汉狐疑转身:“四爷,还有事儿吗?”
穆闻天心跳如擂鼓,紧张得手指都开始发颤:“你……你不是欧米伽?”
“啥玩意儿?”大汉愣住一瞬,继而哈哈大笑,“四爷,您可真爱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欧米伽呢?我这样的,要是,也只能是阿尔法啊!”
穆闻天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手心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既然大汉不是桂花味儿,那么……那么就是郁声。
阿尔法胸口的文身,又开始火烧火燎地作祟。
他吸进胸腔好几口冰凉的空气,才压抑住内心的激动。
穆闻天想掉转马头,冲回院儿里,抱着郁声好生亲一亲。
他身上的文身因为郁声而显现,他的感觉也为郁声而来。
郁声就该着是他穆老四的人。
但穆闻天想到不靠谱的老七,还是忍住了回家的心,心情颇好地带着穆博天来到了玉春楼。
玉春楼是奉天城最大的销金窟,穆老七更是熟客中的熟客。
只是此时此刻,他恨不能缩进地缝里。
因为这一回,穆博天是被哥哥拽着衣袖,拖进玉春楼的。
楼里的酒客起先还在笑闹,等看清穆闻天的脸,登时惊慌如鸟兽散,连陪酒的欧米伽们都躲了起来。
穆博天见状,忍不住咂嘴:“四哥,你瞧,人人都怕你。”
穆闻天并不在乎:“管你哥的事做什么?”
“四哥,你这样,以后怎么办啊?”已经到了玉春楼,穆老七便不挣扎了,他寻了壶酒,坐在地上,边喝边摇头,“四哥,你这样,我以后怕是没有嫂子了。”
穆老四一怔:“说什么胡话,郁声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