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郁声浑浑噩噩地亲了会儿,扭开头呜咽。
穆闻天福至心灵,松开了肿胀的xing • qi,指尖顺着股沟一蹭,果然满手都是温热的汁水。
“乖啊,不怕。”穆闻天托着郁声的tún • bàn,把他往上托了托,嘴里颠过来倒过去,就是那么几句安慰,“弄出来就好了。”
郁声瞧模样也不像是信。
他一个劲儿地抽噎,等真的弄出来了,整个人都泄了力,顺着穆闻天的胸膛,一路滑到了车座上。
郁声呆呆地趴了会儿,意识逐渐回笼。
他哆哆嗦嗦地抱住小貂,再用大氅捂住脸,敞着腿流眼泪。
把郁声揉射的穆闻天也呆住了。
穆老四盯着掌心里的白浊,喉结滚了滚,从口袋里摸出帕子,俯身用另一只手替郁声擦腿根。
车厢里的桂花香淡了许多,那一针的药效果然还在。
郁声不敢去看穆闻天的神情,后知后觉地开始害臊,连白嫩的腿根都跟着红了。
穆闻天的动作微微一顿,含糊地咳了一声:“声啊。”
郁声抖了抖,又往大氅里缩。
穆闻天急了,双手按着他的腿根,逼迫感十足地压过去:“郁声!”
郁声通红的脸从大氅里探出来,双眸里盛着泪。
穆闻天的心狠狠一沉:“声,我……”
“四哥。”郁声却再次颤抖起来,哭着扭起腰,“四哥你……你松手……你……”
穆老四一愣,低头的瞬间,指尖再次染上了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