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闻天连忙拎着大氅追上去,想要披在他的肩头,又怕气味再把汛期给折腾出来,就用身子挡住风,伸手虚虚地扶住了欧米伽的手臂。
郁声没拒绝。
他眼眶微红,不忍细想穆四哥的隐疾。
他俩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走着,直到在门房里打瞌睡的殷二叔瞧见了他们的身影,急匆匆地跑出来:“四爷,老爷找您呢。”
穆闻天脚步微顿:“我爹找我做什么?”
“好像是奉天的事。”当着郁声的面,殷二叔没把话说透,含混道,“您去了就知道。”
穆闻天了然,点头应允:“我这就去。”
不承想,身边的郁声听了,背对着他,憋闷地来了句:“我先回屋了。”
“回屋?”穆闻天锋利的眉一挑,来不及阻拦,郁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风雪里。
“四爷,您这是惹小少爷生气了?”殷二叔看得明白,恍然道,“您可千万别拿对付七少爷那套对付小少爷。”
“我哪儿有?”穆老四直喊冤。
“那您怎么把人家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