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都像韩穷那样,肯定不行。”三妈妈在一旁插话,“郁声嫁过去,不是上杆子去受罪吗?”
“的确,韩穷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穆老爷子搓了把脸,“不过这件事也给我提了个醒咱们为什么非要在奉天城里挑呢?”
穆闻天闻言,心里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忽然想起来,前几天汉辰的孙子从德国回来了。他是你六弟的同学,人品一定不错。”穆老爷子拍着大腿,信心十足,“我帮你约个时间,你带郁声过去瞧瞧。”
李汉辰是穆枯山认识了十几年的老朋友,知根知底。
他的孙子,绝对不会像韩穷那样浑蛋。
穆老四一听就急了:“爹,我……”
“行了,把鸡汤端走。”穆老爷子事情说完,摆着手将儿子往屋外赶,“你最近好好养伤,若是实在不行,老七陪郁声去也成。”
“不成。”穆闻天脱口而出,“还是我去。”
“也是,老七那个不着调的性子,去了也没用。”穆老爷子深以为然,见三姨太将煲鸡汤的砂锅端了起来,转身准备出门,“我最近几天有事,怕是会离开奉天去海参崴。”
穆老四满心的纠结在听见穆老爷子的话后,暂时消停了:“爹,出什么事了?”
“海参崴出了些问题,我得过去瞅瞅。”穆枯山裹上大氅,瞧见领口花白的毛,又稀奇道,“郁声怀里那貂,是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