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吃着糕干,含含糊糊地说:“会不会耽误你……唔……”
“你还真是个小孩儿。”谢小柳没好气地拍他的肩,“现在是白天,谁来?……那叫白日宣淫!”
郁声忽地想起出门前,自己和四哥在炕上做的事,腿一软,要不是谢小柳搀着,差点瘫坐在地上。
“小心着点,这路上石头多。”谢小柳踢飞一颗石子,以为他是不小心绊到,耐心地叮嘱,“玉春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板赚了那么多黑心钱,还不肯将外头的路铺一铺,真是只铁公鸡。”
“你也要小心些。”郁声掩饰性地轻咳,告诫自己不要乱想,跟着谢小柳又回到了玉春楼。
他们吃了糕干,又一起就着茶水吃琥珀核桃仁。
郁声喜欢甜食,吃得高兴,也不嫌腻,还递给了蜷缩在膝头的小貂一点。
小貂不屑一顾,扭头将脑袋埋进了肚皮。
“谁给你的貂?”谢小柳瞧见这一幕,眼里浮现出艳羡,“挺有灵性的。”
“我四哥给的。”郁声提起穆老四,眼睛瞬间亮了,“它还咬了四哥两口呢。”
“它不咬你?”
“不咬的。”
“真是通人性。”谢小柳嘀咕了一句有的没的,目光落在郁声放在一旁的药包上,语重心长道,“郁声啊,我怕你到时候失望,还是提前说一句的好……穆四爷的身子,若是真能治好,穆老爷子早给他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