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阿尔法以为是锅子的缘故,后来,渐渐察觉出异样不仅是出汗,还有他开始蠢蠢欲动的老二。
穆老四浑身紧绷,余光瞥见郁声弯腰洗帕子,灯火顺着他纤细的腰线滑落,跌在圆润的tún • bàn上,浑身登时又是一颤。
“声,你早些回去,晚上怕是又要下雪。”穆闻天清了清嗓子,生怕自己的嗓音太过沙哑,被郁声察觉出端倪,“走吧,我送你回去。”
郁声将帕子绞了,搭在盆边:“不用了四哥,我自己回去就行。”
他还想偷偷观察观察药效呢。
于是穆闻天站起又坐下,尴尬地偏过身,看也不敢看郁声的脸:“成,那四哥就不送你了。”
郁声高高兴兴地跑出房门,留下穆闻天一个人坐在桌边,瞪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兀自生闷气。
不就是吃了个锅子吗,他的老二怎么就这么精神了?
穆老四崩溃地执起筷子,扒拉着锅子里剩下的残羹冷炙,怎么琢磨,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罢了,撤了吧。”他走到炕前,披上大氅,遮住身前的尴尬,吩咐下人,“去瞧瞧,郁声回屋了没。”
下人们依言将锅子搬走,没多久,又有人回来,道:“郁声小少爷已经回屋了。”
穆老四这才安心将下人们赶出屋去,独自坐在炕头,硬着头皮看向裤裆。
这么硬着,总归不是事儿。
但穆闻天甚少自己动手弄,一时间,竟然懒得脱裤子。
他满脑子都是郁声软软的臀肉和滑腻腻的大腿根。
常言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穆老四浅浅地尝了尝郁声的滋味,如今对着自己的右手,忽然就有些嫌弃。
郁声多好啊……
穆老四将手指烦躁地插入发间,几番为难后,另一只手还是向欲望低头,一点一点伸向了裤裆。
许久以后,屋内传来了沉闷的喘息。
穆老四脑海中浮现出几日前,喝醉的欧米伽。
欧米伽裸着身子,浑身散发着酒气,软绵绵地瘫在炕上,随着身上游走的手,发出细细的shen • yin。
“声……”穆老四仰起头,发茬粘在额角,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淌进古铜色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