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红色的灯火里,阿尔法的裤裆再次鼓鼓囊囊起来。
但是这一回,穆老四没管。
他自以为不需要管。
反正待会儿和郁声一起洗澡,郁声会帮着管。
“声啊。”穆闻天口干舌燥地转身,望着屏风,嗓音温柔得像是变了一个人,“四哥这就……”
哗啦。
屏风后忽然传来好大一声水响。
“声?”穆闻天的眼皮微微一跳,“没摔着吧?”
阿尔法话音刚落,裹着浴巾的郁声,委委屈屈地从屏风后跑了出来。
他扑进穆老四的怀抱,哭哭啼啼地抬起手:“四哥,小貂……小貂咬我……”
郁声兀自难受着,好半晌没听见穆闻天的安慰,气鼓鼓地仰起头,到嘴的质问还没吐出来,就变成了惊叫:“四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穆闻天高挺的鼻子下,挂着两条红红的血线。
郁声蹦着用手去擦:“四哥,你……你哪里不舒服?”
他忘了自己指尖上的两个血点子,但穆老四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