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把貂给我吧。”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心软地恳求,“我抱着它,替它擦擦毛。”
“不用。”穆闻天不为所动,转身拿了条毛巾,把貂丢了上去。
雪貂似乎意识到自己伤了郁声,不再乱叫,而是慢吞吞地在毛巾上滚,再蜷缩成一团,抖毛毛上的水珠。
郁声看了会儿,安下心,注意力从小貂转移到了自己的指尖他的脸再次涨红,然后意识到,身上除了毛巾……算得上是一丝不挂。
“四哥。”郁声扭捏地揪着毛巾,“你……感觉……”
他最惦记的,还是穆老四的身子。
穆闻天会错了意,随手拎起大氅,裹在了郁声的肩头:“你觉得冷?”
郁声:“……”
郁声不敢直视穆老四的眼睛,咬牙继续问:“四哥,你……你还觉得热吗?”
他记得吃饭时,穆闻天说热,还解开衣扣,露出了喉结。
“热?”穆闻天大惊失色,频频向自己的裤裆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