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挨过一针了,可不能再乱喝药。
汛期到了就上炕呗。
穆闻天巴不得快些疼他呢。
只可惜,郁声压根没把穆闻天的话听进去,光顾着胡乱点头,哼哼唧唧地喊疼了。
“没用力。”穆闻天徒劳地解释,把郁声的脑袋按进颈窝后,再一次打开了灯,然后撩起被子一瞅好家伙,欧米伽的tún • bàn上全是红红粉粉的印儿,像是一片洁白的雪地里,默默盛开的红梅。
穆老四的心重重一跳:“妈了个……”
他的咒骂及时断在了嘴边,怜惜却源源不绝地涌出了心口。
只是郁声已经听见了,还含泪仰起头,问:“啊?”
“疼吗?”穆老四又把灯关了,寻回理智,哑着嗓子道,“都是印儿。”
他的脑袋耷拉回去:“没事儿的四哥,我……我就这样,一碰……一碰就留印儿,不疼的。”
郁声说疼还好,说不疼,话落在穆闻天耳朵里,无异于邀请。
阿尔法迫不及待地攥住欧米伽柔软的tún • bàn,来回揉弄,直揉得郁声瘫软在炕上,两条纤细的腿无力地跌落下来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