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摸到一半,气鼓鼓地反驳:“没有吓哭。”
“好好好,没哭。”穆老四不以为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四哥等会儿摸你,也不许哭。”
郁声的手猛地顿住,颤颤巍巍地蹭回来,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就搂着穆四哥的脖子哼哼。他哼归哼,腰也跟着扭,tún • bàn费力地撞阿尔法腿间蓄势待发的肿胀。等确定穆四哥的的确确有感觉后,他一颗悬着的心,倏地落了下来。
硬了就好……
硬了就好!
“四哥,你有没有……有没有什么感觉?”郁声偏头,在穆闻天耳边吐出一串滚烫的shen • yin。
穆闻天下腹一紧,欲望火急火燎地烧到了心头:“嗯,有。”
郁声彻底安心,小手冷不丁往阿尔法身下一探,在穆老四的闷哼声里,抓住了半勃的肉刃。
他被烫得面颊绯红,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药效这么强,真好。
穆老四被郁声的笑勾得头皮发麻,热浪一阵接着一阵顺着脊梁往下滚,好像压在身上的轻飘飘的棉被都成了烧起来的火,风一吹,满室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