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闻天重振旗鼓,认认真真地操干,全神贯注地盯着欧米伽布满情欲痕迹的胸脯,还低头含着ru粒吸了吸,却始终没能将那个文身干出来。
穆老四开始怀疑人生了。
咋回事啊?都这样了还不行?
“四哥……”郁声迷迷瞪瞪地伸手,搂着穆闻天的脖子蹬了一下腿,“累。”
“哪儿就累了?”穆老四托住他的tún • bàn,用力搓揉起来,“都是我在动,你又没动。”
郁声默了默,像是在思考如何反驳,过了会儿,眼睛微微一亮,鼓着腮帮子嘀咕:“我……我动了,我在……在吸四哥啊。”
穆闻天:“……”
穆闻天听得眼皮子直跳,恨不能捂住他这张胡言乱语的嘴。
“吸到最里面去了。”郁声还在不知死活地嘟囔,“好……好深呢……”
穆闻天紧绷的心弦骤然断裂,再次抬起他的双腿,开始拼命动作起来。
于是乎,第二次来到穆老四屋前的穆老爷子,再次吃了个闭门羹。
但是穆老爷子的闭门羹,是愉悦的闭门羹。
“老四出息了。”穆枯山揣着手,离去前,在雪地里发现了郁声时常抱在怀里的貂,“哟,这不是咱家声的貂吗?”
殷二叔连忙跑过去,把雪貂从地上抱起来:“可不嘛,就是咱小少爷的貂……怎么跑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