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闻天闻言,头疼不已,大手伸到欧米伽身下,去帮他揉身前的xing • qi。
郁声立刻闭上嘴,欲火能发泄出去,就乖巧地趴在穆闻天的怀里,高高兴兴地喘。他喘了会儿,迷迷瞪瞪地问:“药……药好了吗?”
“没。”穆闻天憋闷地摸了一把,沾了满手滑腻腻的药膏,沉声摇头,“再等等。”
郁声失落地“哦”了一声,继续喘。
又过了会儿,他又问:“好了吗?”
穆闻天还是答:“没。”
郁声喘得更失落了,连射的时候都在幽幽地叹息。
穆闻天忍无可忍,按亮了炕头的灯,把他的双腿掰开,示意他自己瞧:“药刚擦上去,你说能……嗯?”
欧米伽细嫩的双腿间,涌动着潺潺的汁水和淡淡的白浊,这还不算完,潮湿的水意下,竟然还有一层穆闻天先前从未见过的文身。
穆老四心里一跳,把还在犯迷糊的郁声按在炕上,拽着帕子胡乱擦去黏稠的汁水一枝从股沟里生出的桂花,直直地撞入了阿尔法的眼帘。
穆闻天倒吸一口气。
郁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腿架在穆四哥的肩头,含着一汪泪,以为自己又要挨操了,兴奋地哆嗦。
可郁声左等右等,只等到了四哥摸自己屁股蛋儿的手,心里登时生出浓浓的不满。
看来是药效到了,四哥不行了。
“四……”他郁闷地开口,话未说完,两条腿就被穆闻天架得更高。
郁声差点在炕上翻了个跟头,吓得惊叫起来。
穆闻天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放下他的腿,转而让他趴在炕上。
郁声畏畏缩缩地照做。
明亮的光照亮了郁声光洁的脊背,穆老四咽着口水,匆忙拂过自己留下的吻痕,然后焦急地掰开了两瓣白馒头似的臀肉。
粉嫩的股沟里,的的确确抽出了一枝鲜嫩的桂花。
粉黄的花瓣上沾着yín • shuǐ,鲜活得仿佛真的一样。
原来,他没白操啊!
穆老四激动得不能自已,一巴掌拍在郁声的tún • bàn上。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郁声委屈地哼唧起来:“疼!”
穆闻天连忙将他抱回怀里,语气里全是笑意:“声啊,我从后面插,成吗?”
郁声愣了愣。
这一天一宿,他和四哥都是面对面地亲热,从没换过姿势。一来,他想瞧见穆闻天的脸,二来……穆闻天生怕不看他的脸,会错过什么重要信息,所以一直没换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