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七绞尽脑汁地想了半晌,除了谢小柳,也就只有郁声和他四哥走在一块瞧着舒坦。
“爹,郁声很乖,我管管老七,也不难。”穆闻天接过话茬,沉声道,“家里的事,您不必担心。”
穆老爷子听穆老四再次提起郁声,又是一怔:“是啊,声可乖了。”
“爹,声的嫁妆我再添一些,晚些时候,给您看新的嫁妆单子。”穆老四急着去玉春楼接郁声,见穆枯山没有别的话要说,转身就往屋外走,“对了,他刚成结,这两天对其他阿尔法的味道很敏感,怕是不能见人……”
穆闻天的话在两声怒吼中,戛然而止。
穆老爷子从炕上蹦起来,从腰后摸出了枪:“妈了个巴子!”
穆老七也黑了脸,叉腰嚎道:“谁把我弟弟给咬了?”
穆闻天的眉毛微微一挑,莫名其妙地望着怒火中烧的家人,不解地回答:“我。”
除了他,还能是谁?
话音刚落,穆枯山的枪就对上了他的脑门,又迅速移到了他的胯间,对上了鸟。
穆老爷子虎目圆瞪,厉声喝骂:“我崩了你个糊涂东西!”
穆老四头皮一紧,侧身躲开漆黑的枪管:“爹,您怎么了?”
“我怎么了?”穆枯山气得脑仁儿嗡嗡作响,摇摇晃晃地扶着炕,勉强站稳,“妈了个巴子,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老四,你屋里头有一个欧米伽,为什么还要祸害你弟弟!”
穆老爷子快气炸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最信任的儿子,居然会干出脚踏两条船的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