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身,惊慌失措地拽住穆闻天的衣领,小狗似的嗅。
他怕四哥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穆枯山坐在一旁,冷笑着煽风点火:“对,就该好好地闻!来,声,爹给你枪,你要是闻出什么不对劲儿的味道,立刻崩了他!”
郁声自然舍不得崩了穆闻天,穆闻天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悬起的心落了下来,紧了紧肩头的皮子,难为情地摇头:“爹,四哥身上只有我的味道呀。”
“你傻啊!”穆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见多识广,见郁声懵懂,恨铁不成钢地教他,“他趁你不在,洗个澡,身上还能有什么味儿?”
这都是偷吃的阿尔法的惯用伎俩,穆老爷子自己没这么干过,不代表他没见过别人这么干过。
郁声听得一愣一愣的,想说穆四哥是和自己一起洗的澡,但当着众人的面,又难为情,就扯着穆闻天的手,悄悄地晃。
穆老爷子差点气了个半死。
他不气郁声,就气穆闻天。
穆闻天是穆老爷子最喜欢,也是最欣赏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