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貂无辜地眨着眼睛,尾巴一甩又一甩。
“我上哪儿去给你找小母貂?”郁声失神地将雪貂按在怀里,重新栽进了暖烘烘的棉被,“早知道,刚刚爹说要给我貂,我就点头了,说不准,还能帮你成就一段姻缘呢!”
“给谁成就姻缘?”他话音刚落,穆闻天就推门进来了,“你可别瞎折腾了。”
言罢,见屋里亮着灯,不悦地蹙起眉:“不是让你先睡吗?”
郁声循声回头,非但不解释自己开灯的行为,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穆闻天往炕边走的脚步一顿,有些莫名其妙:“生气了?”
郁声才不管穆老四问的问题,他哼完,心里的郁气散了大半,舒舒服服地裹着棉被,打了两个滚,安然睡去。
“闹什么呢?”穆老四轻手轻脚地坐在郁声身边,用已经沾染上屋内热意的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娇气。”
只是,穆闻天再怎么在嘴上抱怨郁声娇气,还是最惯着他的那一个穆老四不仅在睡前检查了一遍屋内的火盆,还提前将水温在了炉子上,生怕郁声起床口渴,没有水喝。
穆闻天做好这一切,才掀开被子,把呼呼大睡的雪貂拎开,抱住了自己的欧米伽。
第二日,穆老四醒得早。
他睁开眼,先抱了抱窝在自己怀里的郁声,然后低头帮他将蹿到腰间的裙摆放下。
细算起来,郁声过完年,大概就不必穿旗袍了。
穆闻天颇为珍惜他还穿着女装的日子,大手在他的屁股蛋上流连忘返,还没摸够,就听见了穆老七咋咋呼呼的呼喊。
“四哥,四哥!我给声买了早点。”穆博天兴冲冲地跑进屋,“排了好久的队呢。”
穆老七虽然是个不着调的纨绔少爷,讨人欢心的功夫却比穆老四强多了。
尚在睡梦中的郁声闻着味道爬起来,在穆四哥的怀里套上外衣:“七哥,你怎么一大早跑出去给我买早点?”
穆博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顺……顺路。”
穆闻天闻言,眉头微蹙。
穆老七感受到他的目光,连忙双手合十,祈求地晃了晃。
穆老四也就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只是真要他说,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顺路什么?
穆博天怕是又半夜溜出家门,去了不三不四的地方。
郁声想不到这么深层面的事,穿好衣服后,拿了帕子洗漱,边洗边问穆闻天:“四哥,小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