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别人学的。”穆闻天实话实说。
郁声水光潋滟的眼睛一斜:“不学好。”
穆闻天:“……”
穆闻天试探地挺腰,见他不躲了,由衷感慨:“你还真能闹。”
话音未落,郁声又是一眼。
穆闻天忙道:“是是是,不学好。”
“以后……以后不许说了。”郁声卸下了防备,撅起屁股,哼哼唧唧地喘息,“我……我不爱听。”
穆闻天将手按在他的腰间,无奈地答应下来:“成,不说,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郁声陷入了沉思。
屋内一时只剩肉体碰撞的声响,而郁声想着想着,就被按在了炕上,屁股蛋被撞得通红,股缝里也满是汁水。
他迷糊的大脑并不足以让他想出问题的答案,只浮现出最原始的欲望。
不过,郁声花了一段堪称漫长的时间,还是想到了什么:“我……我要四哥说……说……”
“说什么?”穆闻天用力一顶,俯身凑到他耳边,“我听着呢。”
郁声好不容易凝聚的神志因为这一顶,骤然消散。
他瞪着泪盈盈的眼睛,伸出小手,抓住了自己精神抖擞的xing • qi:“四哥……”
“揉吧。”穆闻天大度地点头,张嘴咬住郁声的腺体,享受地咬紧了牙关。
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
郁声在白桦树的味道里达到了高潮,含着肉刃的穴道也地抽动起来。
他的哭喊声逐渐被穆闻天粗重的喘息取代。
穆闻天紧紧地搂着郁声,生着穷奇文身的胸膛与他的脊背毫无缝隙地贴着,结实的腰不知疲倦地摆动。
晶莹的汗珠在郁声小巧的腰窝里打转,很快又随着他的动作,滚进股缝,融入汩汩yín • mǐ的汁水之中。
郁声爽了没几分钟就不行了。
他腰也酸,背也痛,hòu • xué更是火辣辣地疼。可这时候想停,纯粹是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