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闻天眉心微皱。
他瞧不上郁家人,更瞧不起郁荣的做派:“郁老爷子。”
“四爷,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郁荣诚惶诚恐地转过身,点头哈腰道,“您说!”
“老爷子,您和郁声先前有那么一层咱们都明白的关系。”穆闻天从怀里掏出车票,“所以车票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亲自给您准备好了。”
说着,把车票拍在了郁荣的胸口:“至于怎么去车站呢,当然也不劳您叫车,我亲自送您去。”
“四……四爷……”
“怎么,不乐意?”穆闻天抱着胳膊,示意双喜跟上姨太太的步伐,去屋里搬行李,“老爷子,您甭和我客气,不是您,我也遇不到声啊,对吧?”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勾郁老爷子的脖子,把人往客栈外拐:“我哪儿能让您随随便便走?就凭您把声卖到我们穆府这么一件事,您就值得我买的三张票!”
郁老爷子就这么被穆闻天连哄带骗地架上车,送进了车站。
双喜拎着行李箱,板着脸跟在郁荣的姨太太身后,一直憋到目送郁家人上车,才气不过地抱怨:“四爷,您给他们买票,还打点了列车员,真是便宜他们了。”
“你懂什么?”穆闻天冷笑一声,“把事情做得无可挑剔,他们回申城才不会再编派声。”
郁家人在列车上的“特殊待遇”,一车人有目共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