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怕累又怕疼,不敢与穆闻天对视,可他到底是穆老四的欧米伽,光闻着白桦树的味道,就忍不住往阿尔法的怀里蹭。
穆闻天就这么把郁声重新抱在怀里,掐着他的腰,心满意足地叹息:“不弄你,别抖。”
“四哥,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去申城?”不弄自然是最好的,郁声生怕穆四哥说话不算话,赶忙转移话题,“要是去……几天回来?”
“你想什么时候去?”
“我娘的牌位在那儿,我想早去早回。”郁声实话实说,“放在申城,我不安心。”
“那就早去早回。”穆闻天应下了,“待会儿我就去买车票。”
“那七哥呢?”他知道穆博天也要跟着一起去申城,好奇道,“他没什么要紧事要做吗?”
穆老四嗤笑:“他能有什么要紧事?我买什么时候的车票,他都不会有意见。”
郁声也就不再纠结了。
他扭了两下,趴在穆四哥的怀里觉得热,将被子掀开一条缝,晃了晃纤细的腿。
穆闻天觉察到一丝凉风,垂下眼帘瞧他:“哪儿疼?”
郁声原本没觉得哪里疼,听穆四哥这么问,就哪儿都疼了。
他单手托着下巴,眨着红红的眼睛,把腿往穆闻天的腰间架:“酸。”
“给你揉揉。”穆闻天顺势捏住郁声的脚踝,当真给他揉了起来。
郁声娇气,被连着折腾好几天,又闹了这么半晌,早累了,加上穆闻天手法好,身上的味儿也好闻,他强撑片刻,就栽进被褥,睡得是又熟又香甜。
穆闻天本是醒了的,听着郁声均匀的呼吸声,不知怎么的也乏了,将他往身前一搂,囫囵睡了个回笼觉。
只是穆老四的回笼觉与郁声的回笼觉不同。
郁声身乏,心也乏,半个梦也没做,尚未“吃饱喝足”的穆老四可就惨了,梦里全是郁声泪蒙蒙的眼与高潮时滴水的唇。
“声……”穆老四浑身躁热,半梦半醒间攥住了郁声柔软滑腻的tún • bàn。
郁声累得很,压根没什么反应。
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的穆老四大受鼓舞,大手熟练地掰开粉白的臀肉,挺腰往里一插
“啊!”郁声瞬间疼醒了,撅着屁股嗷嗷叫,“四……四哥!”
穆老四也醒了,只是他醒了动作也没停,先翻身将郁声的腿扛在肩头,喘着粗气插了个够本,然后才抽身,抹去脸上的汗,俯身去亲气鼓鼓的欧米伽:“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