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穆老四一个激灵回过神,低头将哭唧唧的欧米伽拢在怀里,“别怕。”
郁声抱着穆闻天的腰,哼哼两声,眼角滚下了晶莹的泪珠。
得,穆老四当真以为他吓着了。
穆老四一把将郁声抱在怀里,头也不回地往饭馆外走。
郁声哭归哭,理智尚存,见穆四哥就这么走了,连忙拉住了男人的衣袖。
穆老四杵在原地衡量了一下哄人和崩人的重要程度,最后潇洒地把枪丢给双喜:“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言罢,搂着声回到车上,好说歹说哄了一通,直把人哄得面红耳赤,才再次回到饭馆里。
可怜的郁荣被几十把枪指着,瘫软在地,彻底歇了作妖的心思,而那些看够了戏的宾客自然也晓得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各个都对郁家唯恐避之而不及,临走前,还不解恨地在郁荣的面前吐口水,直言:“晦气!”
参加这等“卖儿求荣”之辈筹办的宴席,可不是晦气吗?
郁荣丢了面子,失了名声,恍惚间抬头,见穿得华贵异常的郁声依偎在穆闻天身边,眼里冒出了希冀的光。
可这丝光只亮起了一瞬,很快就熄灭了。
郁荣再愚昧无知,也晓得郁声是不会为自己求情的。
这份血脉之间的牵扯,是他亲手斩断的。
“老爷子,你既已办了喜宴,郁声的嫁妆就不能马虎了。”穆老四懒得看郁荣的老脸,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语速飞快地说着话,不像是与郁荣商量,更像是命令,“我赶时间,直接去你们郁家拿,如何?”
听到“嫁妆”二字,郁荣倏地仰起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