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静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三姨太不知道,只能叮嘱穆老四多操心。
穆闻天严肃地应了,回屋把郁声从棉被里抱出来,先试额头的温度,再试腋窝,最后去摸他的屁股蛋。
郁声有气无力地将穆四哥的手拍开:“累。”
“累什么?”穆闻天捏住他细细的手腕,动作要多小心有多小心,“自打你回了家,我什么时候碰过你?连手都没用过,就知道喊累。”
郁声闻言,委屈地喃喃:“可我病了呀。”
“是,咱家最金贵的声病咯。”穆闻天将他抱在怀里,亲了亲嘴,“连四哥都不要了?”
郁声哼哼两声,将脑袋拱进了穆四哥的颈窝。
他不要谁都不会不要四哥呀。
穆老四揉揉郁声的脑袋,犹豫又犹豫,还是没继续揉他的屁股。
郁声都病成这副德行了,他再想着上炕,就真是牲口了!
郁声让人操心,穆老七也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