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闻到别的阿尔法的味儿了。”穆老四腾地起身,披着衣服,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屋外,“哎,说你呢双喜,你身上什么味儿啊?……还有老七,你离我远点!”
刚从医院回来没多久的穆老七茫然地抬头:“四哥,你说啥?”
他和穆闻天隔着大半个院子,压根没听清四哥说了什么。
穆老四中气十足地吼:“我让你离我远点儿!”
穆老七:“……”
穆老七:“???”
穆博天委屈巴拉地后退半步,扯着嗓子喊回来:“我连你说的话都听不清,还不算远?”
“不算,再远点!”
穆老七喘了几口粗气,头一扭,留给穆老四一个高贵的背影,几步跑没了影。
穆闻天舒坦了,转身回到屋里,把郁声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从头到脚闻了一遍,又啃啃他的脖子,确认他身上只有自己的味道,终是安心地躺了下来。
郁声在穆闻天闻的时候,警惕地夹紧双腿,以防被插,等身边的男人没了动静,他才悄悄松了口气。
不能插啦。
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