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还真到易感期了?”此时此刻,三姨太信了穆老六的话,猛地一拍大腿,“不好,声,快跑!”
郁声抱着穆闻天的脖子,听得一愣又一愣:“啊?”
“哎呀,还‘啊’呢!”三姨太把他从穆闻天的怀里撕扯下来,脚下生风,竟真的将他从穆老四怀里抢走了,“他进入易感期了,你再和他待在一个屋里,迟早被他操死!”
郁声满面赤红:“三……三妈妈,您……您说什么呢?”
“好孩子,害什么羞啊?我说真的呢!”三姨太“砰”的一声摔上门。
穆老七和穆老六眼疾手快地给门上了锁,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门里头就传来了踹门的轰鸣。
郁声一个激灵,原地蹦了起来:“四哥!”
“声。”穆闻天踹门的动作兀地停了下来。
沉默在院儿里蔓延。
许久以后,穆老四嘶哑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我真进入易感期了?”
穆博天抢着回答:“是啊,四哥,你把声欺负惨了!”
门后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你们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阿尔法的易感期没有药物能缓解,唯有时间可以抚平他们暴躁的情绪。
郁声不知道什么是易感期,但他听着穆闻天疲惫的声音,眼泪就如同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砸。
“我不走。”他扒在门上,哭着求三姨太,“三妈妈,我不走,我……我被四哥操死也不走!”
郁声这一嗓子,不仅把三姨太震住了,也把屋内暴躁的穆老四震住了。
他掉了几滴泪,忽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哭声渐渐低下去,转而变成了羞涩的哼哼。
“声?”门后的穆老四见状,心猛地悬了起来,“你后悔了啊?”
“就算声不后悔,我也不会放他进去!”三姨太气得要命,拽着郁声的手,把他往怀里拉,“声啊,你闹什么呢?”
三姨太当场控制住了郁声,并用三言两语向他解释清楚了何为易感期。
“正常阿尔法要和欧米伽在一起好几年才进入易感期,你四哥在乎你,这才多久啊,就易感了。”三姨太把郁声揪到自己的院子里,忧心忡忡地感慨,“声,你以后得被他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