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当时闻到你身上有别人的味儿,急死了,哪里顾得上别的?”
“那也不能……不能……”
“好,以后少说。”穆老四在炕上的时候,从不拒绝郁声的任何要求,“屁股再撅起来一点儿。”
郁声乖乖撅起屁股:“小崽……小崽……”
“嗯?”
“小崽……小崽学坏了怎么办?”
“怎么就学坏了?”穆老四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那么小的崽子,学不坏。”
郁声愁得要命:“你……呜呜,你骂人!”
穆老四:“……”
穆老四纳闷道:“骂人不算学坏吧?像老七之前那样,才算学坏。”
“就……啊,好深……就……就是学坏。”他一边叫,一边反驳,“四哥……四哥太深……嗯!”
“乖乖,你可别说话了。”穆老四听得头皮发紧,狠狠往深处一撞,“太勾人了。”
“可……嗯!”郁声的话未说完,人就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在穆闻天的怀里拼命战栗。
穆闻天哭笑不得:“哎哟我去,都这样了,还想说呢?”
阿尔法将他搂在身前,大手搓着满是手印的红彤彤的屁股蛋,意犹未尽地捅了几下。
郁声软绵绵地喘息,待情潮退去后,将手伸到背后,摸索股缝里的桂花:“还……还在吗?”
“在呢。”穆老四拍开他的手,换自个儿生着茧子的手指去戳,“一辈子都会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