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妈妈……三妈妈!”郁声不觉得自己的脖子伤到要去医院的地步,紧张得直蹦,“我不上医院!”
“傻孩子,唬你四哥呢!”三姨太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戳他的脑门,“你可别惯着他了,再惯着,以后连炕都下不来。”
“啊?”
“‘啊’什么‘啊’?你得让他知道,他现在有多危险。”三姨太振振有词,“要不然,他还当你是玉米棒子似的乱啃呢。”
郁声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捂住了脖子:“医院……”
“不去,但你脖子后头的牙印儿得处理一下。”
郁声放下心来。
他跟着三姨太回屋,用酒精和纱布处理脖子上的牙印。
三姨太还建议他,多围几圈纱布,让伤口看上去严重些。
“得让老四长记性。”三姨太跷着二郎腿研究郁声那件被撕坏的旗袍,“懂了吗?”
“懂了。”郁声凑过去,看着不成样子的旗袍,坚定了要让穆四哥长记性的心。
他倒是不担心四哥不长记性。
他只觉得这么漂亮的旗袍,可不能再被撕坏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