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七只能看着郁声一口接着一口吃肉,自个儿苦着脸吃菜充饥。
“给。”眼瞧着一顿饭即将接近尾声,他的碗里忽地多出一块肉。
穆老七的眼睛微微发亮,不敢大声张扬,感激地看了六哥一眼,继而悄咪咪地将肉藏在米饭里,张大嘴,一口吞了下去。
肉虽然有些凉了,但香味儿还在。
穆老七满嘴掺着肉汁的饭,早忘了嘴里的“泡”,嚼得幸福又陶醉。
“对了,四哥,小柳前几天说,要来看小崽。”郁声也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凑到穆闻天的耳边,嘀嘀咕咕,“不能再闹啦,被小柳看到,会被笑话的。”
穆博天听到“谢小柳”这个名字,兀地怔住,嘴里的肉都不香了。
他舔着嘴角的伤口,情不自禁地感慨:“唉,小柳要是跟了我,该多好啊。”
穆老七半是开玩笑,半是揶揄地念叨:“声,你看我嘴角的伤口像不像是被咬的?”
郁声凑近一瞧,大呼小叫起来:“呀,真像!”
“是吧,我也觉得像。”穆博天来了精神,扒拉着嘴角,越说越激动,“声啊,我跟你说,你下次就这么咬四哥,疼着呢。”
郁声巴巴地点头,又摇头:“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