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天!”穆老七气急败坏。
“嗯?”
“你……你他妈身上……”穆老七抬起手,指着穆景天身上的文身,结结巴巴地控诉,“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穆景天走到办公桌另一侧,从抽屉里取出干净的T恤,懒洋洋地穿好:“文身,看不出来吗?”
“我是问你,你的文身tā • mā • de为什么会出现?!”
“嘴巴放干净点。”穆景天闻言,抬手捏住穆老七的嘴,似笑非笑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穆老七几欲抓狂:“唔唔,你……”
“刚刚的病人是个处于汛期的欧米伽。”穆景天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松开手,索然无味地解释,“我是阿尔法,闻到欧米伽的味道,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
“什么味儿啊?你这么有感觉?”
“忘了。”
“忘了?你身上的文身还没消下去?!”
“穆博天。”穆老六披上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挑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穆博天一时语塞,难堪地垂下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他心里一团乱麻,什么情绪都有,根本拎不清。